并且,从室友口中,佩伦普安得知,对方的上一任室友,也是被忠诚派处死。
原因仅仅是她将死人的食物,分给了一个奄奄一息的年轻人。
忠诚派的法律,首先保护的是食物,而不是人。
意识到这点的佩伦普安,终于开始发起反抗。
值得注意的是,不论是忠诚派还是野蛮人,佩伦普安并不认同其中任何一方的想法。
忠诚派想要牺牲底层住民,截断食物链,将野蛮人活活饿死。
野蛮人则提出,我们可以吃掉底层住民,维持生命。
两者在佩伦普安看来,都与禽兽无异。因此,她选择了逃离。
监狱坑中,存有一副戈雅的名画《溺水的狗》。
佩伦普安想要吞下画作,制造假死状态,来和尸体一起被运出监狱。
这幅著名画作,本身想要表达的,也是在黑暗潮水中起伏,虽无力脱身,但仍抬头寻求希望的状态。
但希望究竟在哪里呢?
恐怕导演本人,也不知道。
因此第二部的结尾与前作一样,走向意识流。
和尸体一起被送入333层的佩伦普安,在此遇到了一个小男孩。
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脱身的她,决定用平台将小男孩送到上层。自己则在深坑底部,和所有曾经救过孩子的成年人相遇。
就像前作的男主一样,没入黑暗,救赎他人。
只可惜,相比前作的通俗易懂,本作导演似乎陷入了自恋漩涡。
只顾疯狂输出自己的理念,而又无法给出一个强有力的结局。
前作中,男主拼尽全力,将一份奶冻送上顶层,想要让管理者们察觉到底层人的挣扎悲苦。
可在那些掌管权力的人眼中,奶冻上的一根头发,才是没人想吃它的真正的原因。
无比荒诞,无比讽刺,却又无比现实。